乌扎拉是什么旗_扎乌拉足球俱乐部

tamoadmin 专栏观点 2024-07-24 0

    没有什么比做一名中国球迷更能提高人的想象力了。因为中国足球犹如一个充满创造力的小丑,总能折腾出匪夷所思的闹剧,而且一次比一次精彩,不用担心“审美疲劳”。 当层出不穷的反思文章把中国足球的每个毛孔都照了个遍,当足球记者把上至足协下至鞋钉包括记者本身都骂过一轮后,矛头才渐渐集中到青少年球员的培养上。 记得7年前,笔者对中国足球还有一点兴趣的时候,凑热闹“反思”了一篇《中国足球之本与末》,说的就是青少年培养问题。今天再次“开骂”时,发现最值得一骂的还是这个。 误人的选材标准 中国的足球教育到底有什么问题? 窃以为,教育的本意应该是发现人才与养成人才。但中国的足球教育基本上是一个淹没人才的机制,翻开青少年培养的历史,到处写着依稀可以辨认的误人两个字。这个机制分两步走,第一步是淘汰人才,也就是说,把适合踢球的孩子踢走,把不适合的留下来,这一步大致能完成任务的90%%。第二步是扼才,把个别漏网之鱼,或者说混进队伍的能踢好球的人才废掉,然后大功告成。 巴西人说“足球是上半身的运动”,是大脑指挥肢体,而我们的球员基本上踢成了下半身的运动,只会用臂部指挥大小腿;足球是跑着踢的,而我们是站着踢,最多是走着踢;足球是圆的,而我们却踢成了方形的。 足球既能称为艺术,艺术乃微妙之事,奈何以一帮粗蠢之人为之? 据说,我们的青少年教练在选材时主要有两条标准:第一是个头大,这与买包子的策略相同;第二条则是中规中矩。根据这两条凑成的队伍在同年龄段的竞争中,通常能够占据上风。然而,我们知道,任何一种体育项目,或者一门手艺、学问也好,总有一些人很容易就能掌握规矩,做到“有型有款”,但其才能也仅止于此。而这一点往往却是天才所欠缺的,爱因斯坦小时候就连做一张小凳子的课外作业也完成不了。 误人的培训套路 新华社记者最近从法国发回报道说,法国足球人才的培训目标是:“培养不拘形式的运动员,不是培训踢球的机器。”把这句话反过来念一遍,就是中国教练员的培训秘笈。古人云,马之蹄啮者必善走,其不善走者必驯。我们挑选驯顺的羔羊,然后希望他们将来吃掉虎狼般的欧美强队。 中国足球训练的主要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消灭想象力,抑制创造性冲动。所有的教练每天朝着孩子们大吼的一句话是这样的——“多传球,别老是带,妈的!”。他们对爱粘球和即兴发挥的球员一律深恶痛绝,以至于偌大的中国足坛竟容不下一个张效瑞。 徐悲鸿说,“世间果有天才,安有束缚天才之具?”但实际情况是,这种束缚天才的工具不但有,而且还是中国的土特产。 这工具就是“套路化”。中国人一向对固定的形式有一种迷恋,武术有套路,书法有架势,京剧有程式、陶瓷有器型、文章有八股,足球呢,有“一高一快”、“两翼齐飞”。然而,但凡套路、架势之类,都是一种静止的平衡,一旦把它放到瞬息万变的动态的湍流中,立即变得手足无措,找不着北了。而足球所需要的,恰恰是一种动态的平衡,这种平衡,只有在无数次的冲动和打破平衡后才能逐渐掌握。我们经常责备中国球员在场上总是站着,就是不跑,但并非他们不想跑,而是实在不懂得该怎么跑。中国足球队之所以变成“中国头球队”,原因是只有在相对静止的定位球中,他们才能找到一点感觉。 我们的足球教育试图从一开始就给青少年灌输一种理性,就如古代私塾强制孩子们背诵四书五经。但这种建立在泥沙之上的理性是靠不住的,真正的足球理性是玩出来的,是在真刀真枪的较量中一步步长成的。西方园林艺术的原则是先让草木自由生长,而后施以剪裁,而中国的盆景却是预先设定桎梏,限制其生长。非洲足球犹如蓬勃的乱草,欧洲的教练拿着大剪刀去了,于是剪出了尼日利亚加纳喀麦隆。我们也把欧洲教练请来了,但他们面对的却是一片贫瘠的枯草,竟然无从下剪。 误人的足球环境 于是有人说,那么,要不然,留学?好吧,留学。但留学总得回来,一回来,“四小天鹅”就退化成了四大土鸭。杨晨去了趟德国,不是很懂得跑吗,但大家都还是站着踢,你一个人跑着踢,不是成了个怪物吗。杨晨着急,一边叫喊队友,一边更起劲地跑。但后来,杨晨累了,于是妥协了。 我老婆去北京呆了一个多月,回来不无得意地炫耀那种卷舌的发音,我说你别得意,用不了一个星期你又“zhi”“zi”不分了。果然,没多久她就不再提这事了。这就是环境的力量。 但是总得想办法呀,不能让“10岁神童、15岁才子、20岁凡人”的“伤仲永”悲剧不断轮回,不能让“从娃娃抓起”的伟大战略变成“从娃娃废起”的客观现实。那么,能不能先“从大人抓起”,下力气把青少年教练送出去培训,逐步改变整个足坛的教育观念?或者,干脆请进来一批有思想有经验的国外青少年教练? 我说,这想法完全正确,百分之一百的高瞻远瞩。但是,要想“从大人抓起”,恐怕还得“从头头抓起”,先请个老外来当一两任足协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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