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12月29日15:28 生活新报
昨天,有媒体爆出丽江东巴队宣告解散,退出明年的中乙联赛的消息。记者马上联系了云南省足协、东巴队助理教练张彪。得到的回答是:“还没有接到俱乐部的书面文件与通知,现在还不好说到底搞不搞。”据悉,最近几天丽江东巴俱乐部高层正在为挽留球队,作最后的奔波、努力.
各方回应各不相同
昨天下午,记者首先拨通了东巴队助理教练张彪的电话,“丽江真的决定不搞了吗?怎么我们教练组还没有接到俱乐部的通知呢?”张彪有些惊讶地问道。随后,张彪认为球队成绩不好让投资方不愿意继续投资,是东巴队退出的一个前兆。“如果东巴队真的决定不搞了,我先休息一下,几年都没有休息了。至于今后的打算,云南有足球我就继续搞足球,没有的话,我就去做其他的呗!”谈到自己的未来,张彪流露出了不舍和迷茫。而云南省足协有关领导昨天表示,目前他们还没有接到丽江东巴退出的正式书面文件,他们也在积极争取留住这支云南唯一的职业足球队。尽管丽江东巴俱乐部一位副总的电话昨天一直关机,但据记者了解,俱乐部高层最近几天正在来回奔波,为保留东巴队作最后的努力,虽然希望已经很渺茫了。
连续三年杀进中乙决赛圈的东巴队,最后一刻都是功亏一篑,令人惋惜。这支在原红塔队解散后组成的云南唯一一支职业足球队,曾经给红土高原的球迷们带来了诸多的期待。从满怀信心到失利颓丧,东巴队几年的冲甲征程,让云南球迷继红塔退出足球后再次感到莫名的酸楚和心痛。毫不夸张地说,如果丽江东巴真的宣告退出,云南职业足球也将再次迎来“冰河纪”。
不玩以后又该任何
痛哭、摇头、叹息……这是东巴队这次冲甲失利现场所呈现出的种种表情,俱乐部老总、球队教练、队员,所有人都对自己的努力付之东流感到痛心和疑惑。更重要的一点,他们也开始为自己的足球前景担忧起来,特别是那些云南籍的教练和球员,如果丽江明年不搞足球了,他们该怎么办?还有狂热的丽江球迷们,这些生长在玉龙雪山脚下的康巴汉子,足球是他们生活中的一个重要部分,而东巴队的主场就是他们呐喊与高歌的最好“舞台”。如果这个“舞台”没有了,丽江的球迷、云南的球迷又该怎么办?是呆在家里看欧洲联赛的电视转播吗?他们心不甘呀!
毫无疑问,目前中国足球(中国足球新闻,中国足球说吧)的大环境是很差的,何况已经崩溃的职业足球市场本来就不完善,极大的缺乏造血功能,如果付出没有回报,没有支持,那自然是缺血到死亡。对于丽江东巴俱乐部来说,在连续三年冲甲未成的“恶运”困扰下,如果没有行为的支持和商家老板的继续出资,他们很可能将遗憾“夭折”。设丽江东巴退出,云南足球就迫切希望有一个“接手者”。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东巴队已经把云南职业足球的火种保留了三年,球迷当然希望它能继续“燃烧”下去,但如果丽江东巴退出后,谁又来接这个“火种盒”呢?机遇和挑战绝对是相伴而行,丽江东巴队的“下家”尽管要有充分的心理准备和经济承受力,但从一定程度上讲,这实际上是“交接棒”的最好时机。足球是任何体育项目都不能替代的“第一运动”,其巨大影响力和经济效益是无法估量的。尽管处于萌芽和初级阶段的中国职业足球的确有动荡不安的因素存在,甚至有明显的“泡沫经济”的虚热和令人心寒的阴暗面,但并不意味着中国足球的改革之路永远“碰壁”,中国足球职业化没有“春天”。因此,只要云南职业足球新的“创造者”能开阔思路,良好运作,经过一段调整期和转型期后,云南职业足球也将迎来历史赋予的机遇。
作为传媒,我们当然希望为广大云南球迷呼吁:留住云南职业足球的火种!
拿什么拯救云南足球
前红塔队搞了六年,这段泛黄的记忆留给球迷的是云南职业足球的辉煌;东巴队拼了三年,留给云南的球迷的是失望和遗憾吗?通过一年多的访,记者也曾一度从东巴队身上看到希望和云南球迷的寄托,但现在他们由于各方面的原因,很可能将选择退出了!云南足球职业化路在何方?这不得不让每一个关心云南足球的人在这一时刻都陷入到深深的思考之中……
在参加三年全国足球乙级联赛决赛前,东巴将士都满怀信心,渴望冲甲。可结果却是残酷无情的,三年的不懈努力,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尽管俱乐部投入过,队员努力过,但竞技体育就是这样的残酷,成绩还是第一位。回想起东巴队每年冬训时,与全国中超(中超新闻,中超说吧)、中甲球队在海埂一起跑圈,一起过招的情景,不由得让人怀念,毕竟那时还有一支云南职业足球队呀!东巴队如果正式宣布退出后,云南职业足球之路该何去何从?
每个周末,昆明许多球场都有青少年踢球者的身影,虽然他们中的一些小队员并没受过特别专业的训练,但是他们身上对足球运动的热爱和梦想,不禁让人看到了云南足球的未来。这种梦想也许正是云南足球最需要延续的东西。
马克坚不舍云南足球
“云南有那么好的场地条件,有那么好的群众基础,没有理由不搞足球。”——马克坚
关心云南足球未来的不乏其人,近日原中国足协秘书长、国家队顾问马克坚就在参加元老杯足球赛之际,在海埂基地和记者深谈起了云南足球。
“我对东巴队冲不冲得上去,并不是太看重。丽江东巴队前面几年搞得不错,出面、企业出资,加上俱乐部的规范性使之成为一支主场观众最多,很有发展潜力的云南职业球队。作为旅游城市的丽江来说,有这么一支球队不仅可以打造足球文化,同时还促进了当地的旅游文化的发展。尽管他们这几年成绩不佳,其中有一些因素,但我希望即使明年继续打乙级联赛,东巴队也很有必要搞下去。”在和记者谈起东巴队时,马克坚言语间充满了厚爱与深情。可当听到丽江东巴明年不玩的设时,马克坚表情突然变得凝重起来。“云南没有足球绝对是个笑话!如果明年东巴队决定不搞了,我将感到非常遗憾。尽管一座城市搞足球应该根据自己的条件,尽管利益很重要,但我认为一座拥有足球名片的城市和一些盈利企业就应该反过来大力发展足球,承担起社会责任和人民群众的文化需求,特别是一些企业更应该在关键时刻站出来,帮助一支职业球队继续生存下去,以此来回报社会。”
云南玉昆足球俱乐部主场设在玉溪。在2023年4月7日,中国足球协会公布的2023赛季各职业联赛的准入名单中云南玉昆足球俱乐部名列其中,顺利获得2023年中国足球协会乙级联赛参赛资格,根据2023年中乙联赛的赛事安排,云南玉昆足球俱乐部将主场设在玉溪,并将于4月30日在玉溪高原体育运动中心体育场开始第一个主场比赛。
1、云南:云南省,简称“滇”或“云”,中华人民共和国省级行政区,位于中国西南边陲,东部与贵州、广西为邻,北部与四川相连,西北部紧依***,西部与缅甸接壤,南部和老挝、越南毗邻,境内总面积39.41万平方千米(居全国第8位)。
2、玉溪:玉溪市,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云南省辖地级市,位于云贵高原西南部、云南省中部,北接省会昆明,西南临近普洱市,东南临近红河哈尼族彝族自治州,西北连接楚雄彝族自治州。
据秦绍高介绍,做出退出中超的决策,是外部环境形势使然和集团内部改革的需要。就中国足坛改革的大环境来讲,实行职业化改革,设置中超赛制,将会进一步促进足球职业的发展,而且中超联赛竞争将会更加激烈,这必然要求俱乐部管理水平要更高。红塔虽然搞足球已经6年,但对足球领域经营、管理经验等仍显得不足,因此,对经营一只中超球队信心不足。另外,不再经营足球俱乐部,也是集团内部改革的需要,从去年开始,红塔集团提出“突出主业、提高企业核心竞争力”的归核化战略,顺利完成了战略重心的转移。同时对非烟产业深入展开了盘活资产、整合等工作。在WTO条件下,红塔必须集中精力、做强做大主业,以迎接即将到来的机遇和挑战。
流媒体平台发达的年代,关于中国足球,球迷圈流传着一句话:画质越低,水平越高——“低画质”时代,是梅州足球的辉煌时期;而如今中国足球金字塔顶尖人才的缺失,成了梅州足球刻骨铭心的痛。
池明华等是梅州足球的过去,刘彬彬、叶楚贵和曾超是梅州足球的现在,那么校园足球“体教融合”之后,梅州足球的未来又会如何?本报访组深入梅州各县(市、区),走访各级教育行政部门、幼儿园到高中的十多所学校,为读者披露“足球之乡”梅州的校园足球发展情况——本期,是该系列的第一篇。
五华奥体中心和 体育 场外的李惠堂雕像
1998年,廖可强29岁。那时候,他用手上的一点存款,在梅州江北的老城区开了一家水果店,成了一名个体户。“我也没读过什么书,初中毕业就到处混了,什么活都试试,我们这里产柚子,那我就卖柚子算了。”
丙村人廖可强有两个爱好,一是打,二是看球。“小时候踢过,没选上体校,就不踢了,看看、笑笑就行了。”他很清楚,踢不上体校,就不是能靠踢球谋生的人,不如尽早找个能养活自己的事干。
同一年,池明华宣布退役。当时,梅州足球乃至广东足球有几种声音,送别、遗憾和期待。送别这位从17岁就入选广东队,经历了“5·19”和职业化的老臣;遗憾梅州没有一支家乡职业球队能够陪伴池明华专业和职业生涯的最后一步;期待的则是下一个池明华的出现。廖可强还记得池明华是在云南红塔退役的,“梅州穷,没有老板搞球队。客家人是认根的,谁不想在家乡退役?”
1998年,梅州市刚刚设立10年,当时大街小巷总能听到《相约一九九八》和《心太软》。只是,梅州人没有想到,从1956年就开始被称为“足球之乡”、一县走出七国脚的梅州(前梅县地区),会经历一段接近20年的国脚空白期,直到刘彬彬入选国家队。
“足球之乡”和李惠堂成了梅州的名片
1994年,中国足球开始了属于自己的职业化。从那以后,梅州曾经引以为傲的业余体校、体校、专业队的青训体系受到新生的职业俱乐部青训的强力冲击。当金钱成为了中国职业足球最大的动力和变量,当职业俱乐部挥舞着人民币疯狂收割着各地的好苗子,梅州足球成为了最先倒在血泊中的受害者。
1999年谢育新在沈阳海狮俱乐部踢球,那个时候的他,和当年从荷兰回来之后的那个谢育新,足球水平已经是判若两个人。从2002世界杯以后,就是梅州足球的低潮时期,也是中国足球低谷的开始。2015年,由于江南新区的发展,梅州的经济重心开始往梅江河南岸转移。于是,廖可强在江南岸找了一个位置,又开了一家水果店。
许多年后,廖可强得到了一次现场观看池明华踢球的机会。“那是一年村里的贺岁杯,池明华来了,还有郭亿军、谢育新。听说还有伍文兵。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现场看到那么多国脚。”
过年有球看,梅州人绝不会落下,更不要说还有这么多前国脚和省队球员。“球场里全是人,还有好多是从五华和兴宁来的,有四五千吧,过年的时候人是多一点,好多梅州人都从外面回来了。”一边说,廖可强一边掰开一个柚子,“小的时候,有些人买不起足球,就踢这个,这个就是我们的球,这就是我们的生活。”
丙村村民观看贺岁杯(via球乡)
上周日凌晨,中国国家队再次前往阿联酋沙迦。中国队将在这里迎战阿曼和澳大利亚。前四场1胜3负,以及比赛过程中的有心无力,让人们对于国足的出线不抱任何信心。
随国家队出征“十二强赛”的刘彬彬是梅州人。不过,他在12岁的时候就离开了梅江区人民小学,进入鲁能足校。在那里,他最终成长为新的梅州籍国脚。当初的梅江区人民小学,如今是整个梅州市校园足球的佼佼者,近年来参加各级比赛都获得优异成绩,并为多家职业俱乐部输送了一批批优秀的足球苗子。10月中,今年的“杯”区级选拔赛刚刚打完,人民小学又一次拿到了第一。
在梅江区的校园足球圈,流传着这么一个说法:铁打的人民小学,流水的校长。梅江区人民小学历任校长均高度重视校园足球工作。梅江区对于小学校长的职务取轮岗制,可不论谁到人民小学当校长,他们的足球成绩都不差。
现任校长饶小雯曾经背着不小的包袱:“来这里,我有很大压力。别人都知道人民小学的足球是特色,万一我搞砸了,怎么办?别说真地退步了,哪怕我们不进步,别人都会认为我们在后退。”
饶校长为新学期校长杯比赛开球
饶小雯是2020年来到人民小学的。虽然是女校长,但她并不是足球的门外汉。1980年代念梅县区松口中学时,她就与众不同。别的女孩都在唱歌跳舞,她却跟着师哥师姐玩起了足球。“纯粹是因为独特的爱好,所以就玩了一下足球,越玩就越喜欢。”
论场地,人民小学不是梅江区最好的学校。梅州虽然经济落后,但在球场建设上,丝毫不吝啬。部分新建的学校,光建球场就投入超过百万人民币。而地处老城区的人民小学,受环境限制,能做的只是将水泥地球场翻修,铺上缓冲层后做成人造草场地。即便如此,场地尺寸仍然达不到常规五人制球场的标准。
饶小雯曾在2013年被评为梅州市劳动模范,不过,在人民小学,她的劳模地位遭受了严重的“威胁”。“威胁”来自负责学校足球教学和训练的钟友声老师。明年就要退休的钟老师,在人民小学干了一辈子。按照饶校长的说法,“我自己是个劳动模范,钟老师比我还要模范。每天他基本上都是天黑了才回家,周末他还坚持带队训练。整个寒、暑他是最忙的,每天都在校园里训练。正是因为有了这么热爱足球的教练,我们的起点才会比其他学校高。”
梅江区人民小学的足球赛
钟老师也有抱怨,有时候,他会找校长投诉自己没有加班费,其他的什么也都没有。这让饶校长很内疚。她总是安慰钟老师,“你有一颗热爱的心,这比什么都重要。如果我说了算,我就评个劳模给你。”
对于这样的状况,饶校长也颇有些无奈,“做校园足球的基层工作,没什么补助,都是凭热爱和奉献。在不违反规章制度的情况下,我都会尽量帮他们解决问题。”张可光、钟友声等一大批这样任劳任怨的校园足球教练员,为梅州校园足球的发展做出了积极的贡献。
人民小学各年龄段的校队有四支。由于场地只有一块,在开展“校长杯”比赛时,校队和梯队的训练就只能等到晚上进行。那时,家长们也都会在校门口等着,没有一丝怨言。饶校长觉得家长们为了支持孩子踢球,付出了不少心血。
梅州人喜欢足球,但足球训练是一个艰辛的过程,让家长牵绊。不过,在“足球之乡”,他们更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热爱足球,像他们的长辈一样。梅州学校 体育 圈总是这样说,“梅州人对足球的热爱是根深蒂固的。运动会田径比赛要做工作,但是说到踢球,梅州人不用动员。”
这样的球赛不只是“小球员们”的节日
作为单数年,2021年能够成为 体育 大年,实在特殊。由于疫情在全球爆发,2020东京奥运会、2020都延期至今年举办,加上美洲杯和在陕西举行的第十四届全运会,短短几个月内,足球赛事应接不暇。本次全运会,还特别设置了包括了五人制足球在内的群众项目组赛事。在五人制足球甲乙组比赛中,广东队都进入了决赛。甲组决赛中,广东队点球不敌内蒙古,获得亚军,而在乙组决赛中,广东队2比1逆转江苏队拿下金牌。这枚金牌,是广东队在本届全运会上的第二枚金牌。
为广东队连夺金银牌的群众足球队来自梅州市五华县。虽然是群众项目,但这些项目的奖牌同样会被计算在全运会总奖牌榜中,所以广东省 体育 局非常重视五人制足球队的选拔。最终,经过层层竞争,五华县代表队获得了代表广东队出战全运会的资格。
魏远平是一家文化公司的经理,也是广东队参加乙组决赛的队长,身穿10号球衣,是球队里的大哥。“省里面很重视这次全运会,特意为我们安排了专业的教练团队。足协叶细权不仅来看了我们的训练,还参加了我们的出征仪式。”
魏远平获得金牌
虽然只是群众项目,但这块金牌的含金量一点不低。在专业教练团队的指导下,魏远平他们经历了接近半年的严格训练。五人制足球和11人制足球不同,需要除门将外的四名球员不断跑动,所有的战术都建立在不停跑动的基础上。这对体能是个极大的要求,对已经四十多岁的魏远平更是一种折磨。“职业球队的训练强度太高了,练体能时,每天回家腿都发抖,手上也没力,茶杯都举不起来。”魏远平对那段经历印象深刻。
并非每个参加全运会球队训练选拔的人都能留下来,随着训练的深入和细化,逐渐有队员离开,基于各种原因。有人因未达标准,有人因坚持不下去,有人因为工作太忙了。五华县教育局的廖海锋就是他们中的一个。
廖海锋是拼命三郎,每次训练、比赛都是拼得最凶的队员之一。他想去参加全运会,不想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因为他已经错过一次冠军。有一次去北京比赛,他连机票都买好了,最后因工作太忙,没去成,结果球队在北京夺冠,此前是主力的他最终成为了庆功宴上的看客。没有人能预先知道球队会夺冠,不过廖海锋对球队有坚定的信心:“五华的足球,在梅州都是顶尖的。”所以,他一直把冠军当做自己的目标。
梅州球员代表广东对阵江苏队(via球乡)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一次,他还是没能成行。体卫艺的工作很多,别看“体卫艺”只有三个字,实际上包含了学校 体育 、校园足球、卫生教育、艺术教育、国防教育等工作。作为五华县校园足球办公室,每年要组织举办五华县“县长杯”校园足球联赛600多场赛事,还有杯和杯的出队任务以及县足球夏令营选拔赛,还要承办省、市校园足球赛事及活动。工作让廖海锋很难兼顾球队的训练。无奈之下,他只能选择放弃。
“他们欠了我两个冠军了,”廖海锋有些不甘,“拿了金牌的队员还有奖金。我要是去了,回来就要请客吃饭,从五华请到梅县,主客场都是我的。”
让老廖有些遗憾的是,自己的儿子更喜欢打篮球。“我也希望他能跟我一样踢足球,可是没办法,我要尊重他的选择。”梅州人虽然把足球当成自己的生活,但他们很理智。能够包容,更能体现“足球之乡”的魅力。
梅州代表广东在全运会五人制比赛摘下一金一银
没有国脚,不代表梅州人没有足球。梅州在足球的普及上还是做得最好的,可能在最顶尖的人才上,确实有缺失,但在基础这一块,在用心、用力狠抓。对外界认为梅州足球出现滑坡的观点,梅州业内人士不是很认同。早在2009年,梅州就出台了振兴足球之乡的十年规划。如今,第二个十年规划也处在征求意见稿的阶段中。
梅州人对自己的足球很了解,知道自己的优势和短板,同时也对重振梅州足球、南派足球充满了信心。说白了,梅州人不服输。原梅州区光远小学的女校长肖俊珊,曾因光远小学在大课间 体育 活动的评选中只获得三等奖叫屈:“受疫情影响,去年的评选都用了录制的方式。这太不公平了!光远小学场地小,录在气势上就先输了。其实现场看,效果比好很多!要是以后再得三等奖,我就不参加了!”肖俊珊说的是气话,但话里透着那股子不服输的倔强。
今年,她被调到新建的梅江区元城小学当校长。元城小学是2021建成投入使用,硬件条件非常出色,肖俊珊知道,在这里,她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让全体学生爱上足球运动,参与足球活动。
肖俊珊校长
梅州人不服输的底气,来自他们少说多做的实干能力。五华县第一小学是全国校园足球特色学校、梅州市足球示范学校。校长李钧是个狠人,他本身也是一个足球爱好者,穿着皮鞋也能颠二三十下。早在五华县南山小学担任校长时,由于没有专业的足球教师,李钧亲自担任足球队教练。
到县一小以后,他把原来的泥土球场升级改造为配备塑胶跑道的人造草场,有了基础建设,就有发展的资本。
五华县是梅州的足球强县,足球强校比比皆是。还在南山学校时,有一年,李钧带队外出比赛,他儿子则代表另一所学校参赛。一日,两所学校聚餐时,李钧被别人“鄙视”了——那是一支五华的传统强队,尽管只是玩笑,但对方言语间还是表达了对南山校队的轻视。“三年内,我们一定会战胜你们的球队!”最后,李钧丢下这么一句话。一年后,两队再相遇,李钧的球队完胜,提前两年兑现诺言。
正视短板,才能发挥优势。相比过去一县七国脚的辉煌,梅州人承认自己的滑落,但他们不服输。只要有了良好的土壤,梅州足球的希望就还在,南派足球的希望就还在,中国足球的希望就还在!
李钧(后排戴眼镜)与队友们
梅州市教育局副局长罗涤权的身上,有两块校园足球的“荣誉招牌”。他在梅江区任副区长的时候,梅江区被评为全国校园足球优秀试点县区,他个人也被评为全国足球优秀试点县区长。这在校园足球里很罕见,也证明了罗局的工作得到的高度认可。”他反而对这两个奖项看得并不重,在他眼里,这是水到渠成的事情。除了是教育局副局长,他还有个重要的身份——足球爱好者。“我一周坚持踢两次球,一次是跟着我们教育局的球队踢,还有一次是跟兴趣相投的球友一起踢。”
罗涤权的老家是兴宁,这个背靠大山的县级市,经济不发达与教育质量高齐名。尽管在2017年颁布的广东省贫困县名单里就没有了兴宁,但那里的经济发展一直不尽如人意。出生于10年代末期的他,小时候就在老家的禾坪或者稻田里踢球,光着脚,因为怕把鞋子踢坏了。大山里没有球,就挑软一点的土柚子踢。那时候,山里面的孩子,周末的活动就是踢球。
作为梅州市校园足球工作的分管局领导,他需要考虑得更多。小时候见证过梅州足球的辉煌,也在求学成才时期经历过梅州足球的低迷,这让他对梅州如何发展校园足球有了更清醒、更全面的认识。“足球还是要有土壤。除了学校的普及推广外,还需要更多家长来带动孩子的足球兴趣,像我自己喜欢踢足球,我小孩很小就喜欢跟着我踢。可是有的家长不喜欢足球,孩子受到的影响就小一点。”
2021年梅州市杯
近年来,“体教融合”成为了学校 体育 发展的主流趋势。这个变化让罗涤权很兴奋。对梅州足球的发展目标,他有自己的想法。“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梅州足球的下滑和中国足球的下滑是同步的。我们梅州人是南派,重视技术。像谢育新,技术好、速度快,但是和北方球员相比,身高不占优势。本来中国足球就有南派和北派之说。后来,国家队的教练大部分都是北派的,选的球员、定的战术也渐趋北派。我们南派就弱了。其实,我认为中国足球要坚持走南派和北派相融合的路子,足球技术一定要从小抓起。日本就是一个值得我们学习的例子。”
2010年,梅州市就制定并出台了《梅州市振兴“足球之乡”十年规划》,提出了以重振“足球之乡”的足球雄风为目标,重新擦亮“足球之乡”的品牌。
罗涤权认为:“梅州虽然经济欠发达,但是穷人也要跑步。最基本的要求,我们的体质要做到比珠三角地区的人好,我们要当‘走地鸡’,坚决不能当饲料鸡。客家人能吃苦,也不怕吃苦。梅州要狠抓校园足球的普及和基础技术环节,再通过体质的改善,结合南派足球和客家文化的特点,把属于我们的足球发展起来。希望有一天,我们能够重振梅州足球,重振南派足球。”
云南玉昆足球俱乐部更名后由云南昆仑山旅游发展有限公司承办。根据查询爱企查得知,云南玉昆足球俱乐部更名为云南昆仑山足球俱乐部之后,由云南昆仑山旅游发展有限公司全资承办。云南昆仑山旅游发展有限公司是一家以旅游业为主营业务的企业,总部位于云南省昆明市,旗下拥有多家酒店、景区和旅游公司等。此次承办足球俱乐部,是公司进一步拓展业务范围和提升品牌知名度的重要举措。
马克坚(1936-2008),***,云南昆明人。曾任中国足球协会副秘书长、科技委员会副主任、联赛委员会副主任、技术部主任、职业部主任及国家队领队、技术顾问等职,是国际足联州际讲师、国际足球历史与统计学会理事。系昆明海埂体育训练基地建设的倡导者和督造者之一,对于现行“春训”和“冬训”的体制产生过极大影响。马克坚在当代中国足球具有非常特殊的地位――他是新中国第二代国脚,曾在守门员岗位上效力10年;退役后转入国家体委工作,后来又到中国足协任职,前后近50年。2008年11月13日,在同仁医院病逝,享年72岁。
出生于云南的马克坚16岁就进入国家队,是新中国第二代国脚,他经历了国足向世界杯的7次冲击。1954年,马克坚入选西南青年联队来到四川,后来成为四川足球队的主力门将,曾与同期入选川队的龚锦源同住一室,两人自此结下深厚友谊。
从1992年起,马克坚成为了中国足球职业化改革的核心人物之一。他参加了著名的“红山口会议”,并亲自起草了有关中国足球职业联赛和俱乐部体制的改革文件。最终见证了中国男足球冲出亚洲、进军世界杯的历史时刻。
之后,马克坚一直辅佐王俊生,成为中国足协“军师级”人物。同时,他还长期担任国家足球队技术顾问,亲自参与了施拉普纳、霍顿和米卢三位中国队前任主帅的签约。 马克坚在当代中国足球历史上具有非常特殊的地位——他是新中国第二代国脚,曾在守门员岗位上效力10年;退役后转入国家体委工作,后来又到中国足协任职,前后近50年。因此,他也被称之为“中国足球的活字典”。 答案补充 区楚良是广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