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解说剧本啪戏-足球解说最的语言

tamoadmin 专栏观点 2024-09-11 0
  1. 求 大话四大名著的相声剧本

第1节:琥珀 第一部(1)

第一部

引子

足球解说剧本啪戏-足球解说最的语言
(图片来源网络,侵删)

一只苍蝇在一个琥珀里

一只蚊子在一个琥珀里

一只蚂蚁在一个琥珀里

一只蜘蛛在一个琥珀里

一只马蜂在一个琥珀里

一只麻雀在一个琥珀里

一只刺猬在一个琥珀里

一只兔子在一个琥珀里

一只山羊在一个琥珀里

一只斑马在一个琥珀里

一只大象在一个琥珀里

一只恐龙在一个琥珀里

一个面包在你的肚子里一个翅膀在你的爱情里

一个夜晚在你的目光里一个冬天在你的心脏里

高 辕:有可能,遇到你这样的女孩我一般是会发出这样的邀请的。但是我的确记不得了,我又邀请了另一个人。

{[姚月月站到高辕身边。

小 优:两个人一起吃饭,还是三个人一起吃饭我并不介意。

高 辕:[大感兴趣]我也不介意,我也不介意。[向姚]你介意吗?

姚月月:谁怕谁啊!

第五场:三人晚餐和菊花之约

{[蒙着白色布单的餐桌布满舞台

{[小优,姚月月和高辕的三人晚餐,但只有小优和姚坐在桌前,不见高辕的踪影。]

{[双胞胎姐妹在餐厅里表演戏法。小优和姚沉默地坐着。

姚月月:他把咱们俩扔在这儿算是什么意思?

小 优:他是想看咱俩的笑话,让他有点乐子。

姚月月:变态。

小 优:他脸上总带着点厌烦的神情,那样子像说:只要别让我厌烦,我什么都愿意干。我看他指望咱们能打起来,或者有一个人耗不住走了,也省了他的事儿。

姚月月:我是不会走的。你是干什么的?

小 优:我是个解说员。

姚月月:这不是什么时髦的职业。

小 优:我也不是时髦的人。

姚月月:你喜欢那个高辕?

小 优:不。

姚月月:用不着骗我,我对他不感兴趣,我只对出名感兴趣。

小 优:我对他和出名都不感兴趣。

姚月月:说谎。咱们作个交易吧,我把他留给你,你把机会留给我,怎么样?

小 优:成交。

姚月月:成交。我不需要表演,我就是一个作家,你可以去网上看我的博客。我之所以没有成名,是因为我写得不够烂。如果给我机会,我一定能成功,而丝毫不用附上自己的照片来吸引别人的眼球。我唯一要努力的就是如何写得更烂 !

第12节:琥珀 第一部(12)

高 辕:[终于出现,从台后走过来]不需要,更烂的作品我已经写好了,你只要把它的作者扮演好就行了。等你出名以后,你再努力去写更烂的东西也不迟。

姚月月:这违反了我写作的原则,我写作的原则是诚实。

高 辕:没违反你做人的原则就行了。

姚月月:我做人倒没什么原则。

高 辕:那就好。像你这样的美女要是讲原则就太不体面了。(转向小优)小优,这名字不错。我可以写一套纯情请你来当作者。

姚妖妖:卖不动的。

高 辕:纯情和一样好卖,都是故作姿态。(观察小优,背身和姚说话)你的名字必须得改,就叫姚妖妖吧。你已经得到了你要的,现在,走吧。

姚妖妖:成交。

{[姚妖妖妖娆无限地下。

{[桌边剩下高辕和小优。

小 优:我也要走了。

高 辕:[按住她]知道什么时候女人最好对付?

{[小优摇头。

高 辕:就是你知道她要什么的时候。你可以给她,当然也可以不给她。给她,可以让她听话,不给她,会挑起她更大的欲望。你要什么?

小 优:这么说你还拿不准?

高 辕:是,这就是我让她离开的原因。答案太明显也就没有趣味了。

小 优:这是一个游戏吗?

高 辕:生命就是一个游戏。我只,不恋爱,只花钱,不存钱,只租房,不买房,因为我不愿面对这个世界,我要跟它保持距离,我要像一个熟练的老手那样掌握世界,在它面前保持无动于衷,不失理智。无论生活在我面前搞什么花样。

第13节:琥珀 第一部(13)

小 优:你有一个俗人的一切习气。好虚荣,自以为是,朝三暮四,自私自利--

高 辕:你把我抬得太高了。

小 优:是的。

高 辕:为什么来和我约会?

小 优:为了"菊花之约"。

高 辕:"菊花之约"?

小 优:你不知道"菊花之约"?

{[高辕摇头。

后来范巨卿辞别张元伯返回故里,当时"黄花红叶,妆点秋光,正是重阳佳节",便定下菊花之约,约定来年今日再相聚,把酒赏菊。

转眼一年过去,又到九月九。一大早张元伯便洒扫草堂,便插菊花,宰鸡备酒。家里人说,不必着急,路途遥遥,未必应期而至,来了再杀鸡不迟。张元伯不听,从早晨等到中午,从中午等到下午,太阳落山仍不见范巨卿的影子。家里人都以为范巨卿不会来了,劝他吃了饭安歇,张元伯仍是不理,独自等到半夜。门前人影一闪,范巨卿真的披月而来。两人相聚甚是欢喜,只是面对酒菜范生不食不饮。张元伯细问缘由,范巨卿说道:"兄弟我其实是鬼。--我去年回到故里,考试未成便做起生意,日日繁忙,竟然忘了约会之事。到了九月九想起菊花之约,相隔千里已经迟了。寻思无计,想起古人说:人不能日行千里,而鬼魂能之。便拔剑抹了脖子,乘阴风前来赴约。"

第14节:琥珀 第一部(14)

高 辕:你在吓唬我。

小 优:人便是人,会因为俗事忘了情谊,也可能拔剑自刎遵守诺言。现在我来了。

第六场 卡萨诺瓦之床:及小优小传 

高 辕:你是不是一个张开双臂又夹紧双腿的聪明女人?

小 优:你是不是一个善于挑逗又善于抛弃的愚蠢小孩?

高 辕[做痛苦状,捂住心口]:我家房门钥匙,送我回家吧。

{[小优慢慢伸出手臂握住钥匙,不知道是激动,还是犹豫。

{[舞台大屏幕放映关于小优的一部纪录片。

:小优,这是她的名字。她今年26岁,在一家自然博物馆工作,解说员。她现在正坐在家里空荡荡的厨房里,她环顾四周,那一排排组合家具和电器,那窗外射进来的霓虹灯的微弱光线,让她有一种瑟瑟发抖的冷意。伴随着对高辕心跳的迷恋和回忆,她知道她掉进了一个自己设置的陷阱。

三好学生,北京市航模比赛第二名,校生物小组组长,学生通讯社积极分子。中学快毕业时得了厌食症和神经衰弱。在经历了一次少女的相思失败后,她对自己在那个胡编乱造的凄美的爱情故事中连配角也演不好甚为失望,她变得沉默寡言,经常害羞口吃脸红胃痉挛突发冷汗月经紊乱。终于有一天她遇见了一个小伙子,他们相爱了。

早晨,六点半,她醒来,和往常一样,和往常不一样,她看了一眼镜子,她发现自己是一个漂亮女孩。晨光熹微,空气清冷,她哭了。

爱情飞舞,奇迹发生,细胞生长,朝霞满天。她吞下了那天清晨的第一杯咖啡,她一边咬着自己的手指甲,一边看着床上的男人,那儿躺着她最伟大的初恋。

第15节:琥珀 第一部(15)

她想起了接吻的滋味,她在博物馆解说恐龙和剑齿象的历史,她到处旅游,她躺在大床上琢磨天花板,她学抽烟并且潇洒地把烟蒂扔在下水道里,她穿不收腰的吊带连衣裙,她听摇滚乐,她看通俗电视剧眼泪,她看足球转播掉眼泪,她和邻居吵架掉眼泪,她拿起刀子削苹果掉眼泪,她把录像机砸碎,她在公园长椅上一直坐到浑身冰凉,她经常对着长毛绒动物凝神思索,她好像又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女孩,只是一个普通的热爱自己的爱情的雌性小动物。

她的初恋情人,林一川。大学副教授,在一次交通事故中意外死亡,雪天,路滑,风大,气压低,据目击者称:一切都在瞬间发生,轻轻而来,飘然而去。

小优失去了林一川,她的忧伤处于失重和毁灭的边缘,就像恋爱一定会感到痛苦一样,双重的坠落,歇斯底里的绝望,浑身痉挛抑郁地发呆,整个身子变得僵硬,惊恐,沮丧,灾难降临,无可挽回,永远无可挽回,害怕,一股冰凉的东西,来不及了。

小 优:我们有过约定,最普通不过的誓言。

解说词:一年零三个月以后,小优似乎渐渐平静下来。她观看了一场有双胞胎姐妹参加的怪异神秘的魔术演出,有特异功能的双胞胎姐妹演出时由于用力过猛晕倒在舞台上,小优把她们姐  医 生:三十岁,有一个年轻的未婚妻,叫沈小优。

高 辕:是嘛,真不幸。

第七场 姚妖妖的床

{[高辕和姚妖妖在床上抽烟。

{[高辕一边抽烟一边哼唱歌剧[卡门]。

姚妖妖:在消费时代没有好名和恶名,只有名声!名声会带来实惠和话语权。已经有五家出版社抢着出版我的新书,这是你让我成为一个被公众消费和谩骂的坏女人的报偿,好在我很坚强。--你在唱什么?

高 辕:我在唱我自己。

姚妖妖:你没听我说话。

高 辕:我做了一个梦……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并不很漂亮。或者你会

求 大话四大名著的相声剧本

第一章

朋友:当***的滋味可不像巧克力。别人会嘲笑你,对你不耐烦,态度恶劣。呐,人家

说,要善待不幸的人,可是我告诉你——事实不一定是这样。话虽如此,我并不埋怨,因为

我自认生活过得很有意思,可以这么说。

我生下来就是个***:我的智商将近七十,这个数字跟我的智力相符,他们是这么说

的。不过,我可能比较接近智商三到七岁的低能儿,或甚至更好一点智商八到十二岁的智

障;但是,我个人宁愿把自己当作是个半智,或是什么的——绝不是***——因为,别人一

想到***,多半会把它想成蒙古症***——就是那种两个眼睛长得很近,而目嘴巴常常挂着

口水,只跟自己玩的人。

晤,我反应迟钝——这一点我同意;不过我可能比旁人以为的聪明得多,因为我脑子里

想的东西跟旁人眼睛看见的有天地之别。比方说,我很能思考事情,可是等我试着把它说出

来或是写下来,它就变成果酱似的糊成一团。我举个例子解释给你听。

前些日子,我走在街上,有个人正在他家院子里忙活儿。他弄了一堆灌木要栽种,于

是,他跟我说:“阿甘,你想不想嫌点钱?”我说:“嗯,想,”于是他派我去攒泥土。用

独轮手推车搬了十一、二车的泥土,大热天里,推着车走遍大街小巷倒掉它。等我搬完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钱。当时我应该为工资这么低大闹一场,可是我却收下了那一块钱,嘴

里只说得出一句“谢谢”之类的蠢话,然后走上街,手里拿着那张钞票——摺上,打开,摺

上,觉得自己真橡个***。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说真的,我对***略有所知。这大概是我唯一懂得得的学问,不过我真的读过这方面的

东西——从那个叫什么杜耶奇耶夫斯基的家伙笔下的***,到李尔王的傻瓜,还有福克纳的

***,班吉,甚至《杀死后舌鸟》里头的瑞德利——哦,他可是个严重的***。我最喜欢的

是《人与鼠》里头的连尼。那些写文章的人多半说得对——因为他们写的***都比旁人以为

的聪明。嘿,这一点裁同意,随便哪个***都会同意。嘻嘻。

我出生后,我妈妈给我取名福雷斯特,因为内战期间有个将军名叫纳森·贝福·福雷斯

特。妈妈总说我们跟福雷斯特将军有什么亲戚关系。而且他是个伟人,她说,不过内战结束

之后他创立了“三K党”,连我奶奶都说他们是一帮坏蛋。这一点我倒是会同意,因为我们

这儿有个自称“尊贵的”还是什么的家伙,他在城里开了一家店,有一次,当时我

大概十二岁左右,我经过那家店,从窗予往里望,他在店里吊了一根绞刑用的那种大大的绳

环。他瞧见我在看,居然真的把它套在脖子上,然后把绳子往上一抽,好像上吊似的,还吐

出舌头等等来吓我。我吓得拔腿就跑,躲在一座停车场的车子后面,直到有人报警把我送回

家交给我妈。所以,不管福雷斯特将军有啥丰功伟绩、创立那个三K党的玩意可不是什么好

心肠——随便哪个***都会这么告诉你。不管怎么说,我的名字就这么来的。

我妈是个大好人。都这么说。我爸,他在我刚出生之后不久就死了,所以我从来不

了解他。他在码头当装卸工,有一天,一台起重机从一艘“联合水果公司”的船上吊了一大

网的香蕉,结果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断了,香蕉砸在我爸身上.把他压成煎饼。有一次我听到

一些人在谈论那次意外——说当时情况惨不忍睹,半吨重的香蕉把我爸砸得稀烂,我个人不

太喜欢吃香蕉,除了香蕉布丁。这个我倒是喜欢。

我妈从“联合水果公司”领到了一点儿抚恤金,而且她还把我们的房子分租出去,所以

我们的日子还过得去。我小时候,她总是把我关在屋里,免得其他小孩子骚扰我。夏天下

午,天气热坏了,她会把我安顿在客厅里,拉乞窗帘,让房间略一点,凉快些,再给我弄杯

柠檬汁。然后她就坐在那儿跟我聊天,就那么一直说个不停,也没什么特别的话题,就好像

一般人跟猫狗说话那样,不过我也习惯了,而且满喜欢,因为她的声音让我觉得好安全又舒

服。

我成长期间,一开始她都准我出去跟大家玩,可是后来她发现他们是在捉弄我.有天他

们在追我的时候,一个男孩用棍子打我的背,弄出好可怕的伤痕。那以后,她叫我不要再跟

那些男孩子玩。我就开始试着跟女孩子玩,但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因为她们都躲着我。

妈妈认为念公立学校对我有益.因为也许这样会帮助我变得跟其他人一样,但是上了几

天学之后,校方告诉蚂妈我不该跟大家一起上学。不过他们让我念完了一年级。有时候.老

师在讲课,我坐在那儿,也不知道自己脑子里在想什么,总之.我开始看窗子外头的鸟、麻

雀,还有在外头那棵大橡树上爬来爬去,一会儿又坐下的东西,老师就会走过来教训我一

顿。有的时候,我会被—种很奇怪的感觉冲昏了头,大吼火叫,她就叫我出去坐在走廊里的

长板凳上。其他孩子从来不跟我玩耍什么的;除了追我或是惹得我嚎陶大哭,这样他们就可

以嘲笑我一—只除了珍妮·可兰,起码她不会躲着我.有时候放了学她还让我跟她一起走路

回家。

可是第二年,他们安排我念另一种学校,我告诉你,那学校真古怪。就好像他们把所有

找得到的怪人统统集拢在一道,有跟我一样年纪的,有比我小的,还有大到十六、七岁的大

男孩。他们都是各种程度的智障、疯痫病患,还有甚至不会自己上厕所吃东西的小孩。我大

概是其中的佼佼者,

有个胖胖的大块头,起码有十四岁左右,他患了一种病,发作起来会全身发抖,就好像

坐电椅什么的。我们老师玛格丽特**每次都叫我陪他去上厕所.免得他做出什么怪举动。

不过,他还是照做不误。我不知道要怎么拦阻他,所以,索性把自己锁在一间厕所里等他做

完,再陪他走***室。

我在那同学校待了大概五、六年。其实那个学校并不太坏他们会让我们用手指绘画,做

些小东西,不过多半时间,他们只教我们怎么系鞋带啦,怎么做就不会把食物弄翻啦,不要

发狂大叫大哭、把大便扔得到处都是等等。他的没教我们念书——除了认识路标记号,还有

分辨男女厕所之类的。总之,学校里有那么多严重的傻瓜,要想教点别的东西其实是不可能

的事。而且,我认为这种学校的宗旨是免得我们惹别人烦。谁愿意让一群傻瓜在外头乱跑?

这个道理连我都懂。

快满十三岁,我开始发生一些极不寻常的事。第一,我开始长高。半年之内我长了六

寸,我妈一天到晚得把我的裤子放长。再就是,我开始横着长。到了十六岁,我有二米二

高.重两百四十二磅。我知道是这个缘故他们才带我去量体重。他们说简直无法相信。

之后发生的事使我的生活彻底改变。一天.我从傻瓜学校放学回家,悠悠哉哉走在街

上,一辆汽车停在我旁边。那家伙叫我过去,问找叫什么名字。我告诉他,他又问我念什么

学校,他从来都没在附近见过我。我告诉他那间傻瓜学校之后,他就问我有没有打过美式足

球。我摇头。其实我大可告诉他我见过别人玩,只是他们从不让我玩。不过,我说过广我不

太擅长跟人长时间谈话,所以我只点个头。那大概是开学两个星期的事。

过了三天左右,他们把我从那间傻瓜学校弄出来。我妈妈在场,还有那天开汽车的人和

两个打手型的人——我猜想这两个人在场的原因是以防万一我惹什么事。他们把我拍屉里的

东西统统取出来,放进一个褐色纸袋里,然后叫我跟玛格丽特**说再见;突然之间她哭了

起来,又用力搂抱我。过后.我跟所有的傻瓜说再见,她们流口水、抽筋,还用拳头敲桌

子。然后我就走了。

妈妈跟那个家伙坐前座我坐在后座两名打手中间,就好像**里面警察带“进城”

的情形。只不过我们并不是进城。我们去新成立的高中。到了那儿,他们带我进校长办公

室,妈妈和那个男人陪我一起进去,那两个打手在走廊上等。校长是个头发灰白的老头子,

领带上有个污溃,裤子松垮垮的,看起来活像也是从傻瓜学校出来的。我们统统坐下,他开

始解说一些事,又问我话,我只是点头,不过他们的目的是要我打美式足球。这个部分是我

自己理解出来的。

原来,坐汽车那个家伙是教练,名叫费拉斯。当天我没进教室,也没上课什么的,那个

费拉斯教练带我到衣帽间,打手之一替我找来一套球衣,有垫肩啊那些玩意,还有一顶很棒

的塑胶头盔,头盔前面有一块东西可以防止我的脸被压扁。唯一的问题是,他们找不到我能

穿的球鞋,所以我只得穿自己的运动鞋,等他们订到球鞋再换。

费拉斯教练和两名打手帮我穿上球衣,然后又帮我脱下,再穿上,反复十几二十次,直

到我会自己穿脱为止。有一样配件我半天穿不好,就是护挡——因为我不觉得有什么理由婴

穿它。晤,他们努力解释给我听,过后一名汀手对另一名说我是个“笨蛋”还是什么的。我

猜想他以为我不懂他说什么,可是我懂,因为我特别留意这类“屁话”。倒不是因为这话会

伤害我感情。嘿,别人曾经用过更恶劣的宇眼骂我。不过,我还是留意了。

过了一阵子,一群孩子陆续走进衣帽间,取出他们的球具穿上。之后,我们全部都到外

面,费拉斯教练召集大家,然后叫我站在大家面前介绍我。他说了一大堆屁话,我不太听得

懂,因为我吓得半死,因为从来没有人当着一群陌生人介绍我。不论,后来有些人过来跟我

握手,说他们欢迎我等等。之后,费拉斯教练吹了一声哨予,把我吓得魂都飞了,不过大家

开始跳来跳去练习。

接下来发生的事可以说是说来话长,不过,总而言之,我开始打美式足球。费拉斯教练

和一名打手特别训练我,因为我不懂怎么打球,球队有一招阻挡对手的战术,他们尽力解说

清楚,可是练习几次之后,大家似乎都厌烦了,因为我记不得我该怎么做了。

尔后,他们又练习另一种叫做防守的动作;他们安排三个家伙挡在我前面,我应该突破

他们,抓住带球的那个家伙。前半部分比较容易,因为我可以轻轻松松把那三个家伙推倒,

可是他们不喜欢我抓住带球那家伙的动作,最后,他们要我去撞一棵大橡橡树十几二十次—

—体会一下那种感觉吧,我猜。可是过了一阵子,他们猜想我从那棵橡树身上已经学到一些

东西之后,又叫我跟那三个家伙和拿球的家伙练习。他们发火了,因为我推开三名阻挡的人

之后扑向拿球那家伙的动作不够狠毒。那天下午我挨了许多辱骂,可是练习完中之后我去见

教练,告诉他我不愿扑倒带球那家伙.因为我怕会伤到他。教练说,不会伤到他,因为他穿

了球衣,有保护。其实,我并不是那么怕伤到他,我怕的是他会生我的气,要是找不好好对

待每个人.他们又会来迫打我。长话短说,我花了好一阵子工夫才弄清楚决窍。

此外,我得上课。在傻瓜学校,我们其实没上过什么课,但是这所学校对课业认真多

了。总之,不知怎么弄的,他们设法安排我上三堂自习课,这种课只要你坐在教室里,随你

爱做什么都行;另外还有三堂课是一位女士教我识字。班上只有我们两个人。她人真好又漂

亮,我不只一、两次对她动过邪念。她名叫韩德生**。

可以说,我只喜欢午餐这堂课,不过我想这不能算是课。念傻瓜学校时,我妈都会给我

弄份三明治、一份饼干和一个水果——除了香蕉以外——我都会带到学校。可是这所学校有

间餐厅,有九、十样东西可吃,我老是难以决定要吃什么。我想一定有人说过什么,因为过

了一星期左右,费拉斯教练叫我想吃什么尽管吃,说一切都“打点了”。太棒了!

猜猜谁到我的自习教室?珍妮·可兰。她在走廊上过来跟我说,她记得小学一年级跟我

同学。她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一头亮丽乌黑的头发,腿长长的,和一张漂亮的脸蛋,还有

别的,我不敢讲。

费拉斯教练并不满意球队的情况。他好像经常很不高兴,总是在吼叫。他也吼我。他们

想方设法让我站在原地不动,只要阻止对方抓住我方带球的家伙,但是除非他们把球传到中

线,否则这法子不管用。教练对我擒抱带球员的动作也不满意,我告诉你,我可花了不少时

间在那棵橡树上。可是我怎么也没法子照他们要求的动作抱倒带球员。我心里有顾忌。

过后,有一天,发生了一件事,把这一切也都改变了。当时我在餐厅里刚取了饭菜,走

过去坐在珍妮·可兰旁边。我真不愿意说,不过她可以算是学校里我唯一半生不熟的朋友,

而且跟她坐在一起的感觉真好。她大半时间不注意我,都跟别人聊天。我原先都跟球员们坐

一起,可是他们的态度好像我是人什么的。起码珍妮·可兰当作有我这么个人。但是过

了一阵子,我开始留意到另外一个家伙也常出现,而且他开始拿我耍嘴皮子,说什么“笨蛋

好吗?”之类的屁话。这种情况持续了一、两星期,我始终没吭声,但是后来我终于说了—

—到现在我还没法相信我说了那句话——我说:“我不是笨蛋,”那家伙一个劲儿瞪着我,

然后哈哈大笑。珍妮·可兰就叫那家伙闭嘴,可是他拿了一纸瓶鲜奶倒在我大腿上,我跳起

来鲍出去,因为我吓坏了。

过了大概一天左右,那家伙在走廊上拦住我,说他会“逮到”我。我整天心惊胆颤,那

天下午我走出教室要去体育馆,但是他走过来动手推我肩膀,叫我“呆子”等等,然后他揍

我肚子。那一拳并不很疼,可是我哭了起来,转身就跑,我听到他跟在后面,还有其他人也

在追我。我使出全力拚命跑向体育馆,越过足球练习场,突然我看见费拉斯教练坐在看台

上,望着我。迫我的那些家伙停下来,掉头走了。费拉斯教练表情真奇异,他叫我立刻换球

衣。过了一会儿,他走进衣帽间,手里拿着一张纸,纸上面了三种战术——三种!——叫我

尽可能记牢。

那天下午练球的时候,他把所有球员分成两队。突然间四分卫把球传给我,我应该沿着

线的右端外侧奔向球门柱。他们统统开始追我,我立刻拼命跑——我闪过了七、八个人,他

们才扑倒我。费拉斯教练开心极了;蹦蹦跳跳,又吼又叫,拍大家的背。我们以前跑过不少

次,测验看看能跑多快,可是我被追的时候跑得快多了,我猜想。哪个***不会?

总之,那以后我受欢迎多了,球员们开始对我比较好些。第一次赛球我吓坏了,可是他

们把球传给我,我就拚命跑,两、三次达阵,大家对我前所未有的好。那所高中确实扭转了

我生命中的一些事;甚至使我喜欢带球跑,不过他们多半叫我绕着边线跑,因为我还是没法

子做到在中央突破人墙,把人撞倒。一名打手说我是全世界块头最大的高中二分卫。我不认

为他这是在夸奖我。

除此而外,我跟韩德生**学习阅读进步不少。她给了我《汤姆历险记》和另外两本

书,我记不得书名。我把它们带回家,统统读过,可是,接着她给我做了个测验,我的成绩

不怎么样。不过我的确喜欢那几本书。

过了一阵子,在餐厅用餐时又坐到珍妮·可兰旁边,好一段时间没再发生状况,可是后

来有一天,是春天里,我放学回家,那个把牛奶倒在我腿上后又迫我的家伙又出现了。他弄

了一根棍子,还骂我“傻瓜”、“笨蛋”之类的话。

有些人在旁观,珍妮·可兰也在,当时我又正要打退堂鼓——可是,我也不明白为什

么,我没有那么做。那家伙拿棍子戳我肚子,我跟自个儿说,去它的,我抓住他的胳膊,另

一只手卯他的脑门,就这么一下就解决了问题,可以这么说。

那天晚上我妈接到那家伙父母打来的电话,说我要是再碰他们儿子,他们就要报警把我

“关起来”。我尽力跟妈妈解释,她说她了解,不过我看得出她担心。她告诉我,因为我现

在块头太大,我得留心自己,因为我可能会伤到别人。我点头保证绝不会伤害任何人。那天

晚上我躺在床上,听到她在她房间独个儿哭。

不过,卯那家伙脑袋的事,使我对打球的看法完全改变。第二天,我要求费拉斯教练让

我直接带球鲍,他说好.结果我一口气撞倒了四、五个家伙,冲破重围,他们又再爬起来追

我。那一年我入选“全州美式足球明星队”。我简直无法置信。我生日那天,我妈送给我两

双袜子和一件新衬衫。她的确存了些钱,给我买了一套新西装,要我穿着它去领取“全州美

式足球奖”;那是我平生第一套西装。妈妈替我打上领带,我就这样出发了。

下一页

2003-9-10 23:44 stone1234

第二章

“全州美式足球明星盛会”在一个名叫福洛梅顿的小镇举行,费拉斯教练把那地方形容

作“转辙器”。我们坐上一辆巴士来到该镇,——我们这一带总共有五、六个人获奖。巴士

定了一、两个小时才到,而且车上没有厕所,我又喝了两杯饮料,所以等我们到了福洛梅

顿,我已经憋不住了。

大会是在“福洛梅顿高中”礼堂举行,我们入场后,我和另外几个家伙找到厕所。不

过,不知怎么的,要拉下拉练的时候,拉练夹住了我的衬衫下摆,拉不动。我拼命扯了一阵

子,对手学校的一个好心家伙出去找费拉斯教练,他带着两名打手进来,七手八脚想把我的

裤子拉开。一名打手说唯一的法子是干脆撕开它。教练听了,两手叉腰说:“你是要我让这

孩子开着石门水库,把那玩意吊在外头,就这么出去?嘿,你认为那会造成什么样的印

象?”说完,他扭头对我说:“阿甘,你只得憋着,等宴会结束我们再替你弄开它——行

吧?”我点头,因为我不知道还能怎么办,不过我想这一晚上可有得等了。

礼堂里面坐着成千上万的人,我们一进去,他们个个微笑拍手。我们被安排坐在舞台上

的一张巨大长桌后面,面对所有人,我最担心的事发生了,这一夜果然漫漫无期。好像礼堂

内每个人都上台演讲似的——连侍者和门房也不例外。我真希望妈妈在场,因为她会替我解

围,可是她得了流行冒在家躺着。终于到了颁奖的时候;奖座是一个金色小橄榄球。照

规矩,叫到名字就得走到麦克风前面领奖,然后说声“谢谢”,他们说,要是有人还想说些

别的,尽量简短些,因为我们希望在二十世纪结束之前离开那儿。

几乎所有人都已领奖说过“谢谢’,接着轮到我了。有人用麦克风喊:“福雷斯

特·甘”,对了,我可能还没告诉你,甘是我的姓氏。我起身走过去,他们把奖交给我。我

凑近麦克风说:“谢谢”,结果所有的人欢呼起来,还起立鼓掌。我猜想有人事先告诉了他

们我是什么***,所以他们特别对我好些。可是这些反应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手足无措不

知如何是好,所以就那么傻站着。过了一会儿,全场安静下来,麦克风前面那个人问我还有

没有话要说。我就说“我要尿尿。”

好半天,观众鸦雀无声,只是神色滑稽地你看我,我看你,接着他们开始交头接耳,好

像闷雷。费拉斯教练上台抓着我胳膊,把我拖回座位。之后,他整晚瞪着我,不过宴会结束

之后,教练和两个打手的确又带我去厕所,撕开我的裤子,我可真的尿了一大缸。

我尿完了,教练说:“阿甘,你实在会说话。”唔,第二年没什么精大事,除了有人

放出消息,说有个***入选“全州美式足球明星队”,结果一大堆信件开始从全国各地寄

来。妈妈统统保存起来,还开始剪报贴在簿子上。一天,从纽约市寄来一个包里,里面是一

个正式比赛用的棒球,上面有纽约洋基棒球队所有球员的签名,那是我毕生最美好的一件

事!我把那个球当作金块似的珍惜,直到有一天我在院子里抛球,一只大狗跑来从半空把球

叼走,咬烂了。我老是遭遇这种事。

一天,费拉斯教练把我叫进去,他带我去校长办公室,办公室里有个大学来的人,他跟

我握手,问我有没有考虑进大学打球。他说他们一直在“注意”我。我摇头,因为我没有想

过这件事。

大家似乎都很敬畏这个人,鞠躬哈腰,还称呼他“布莱恩先生”。但是他说要我叫他

“大熊”,我觉得这名字很奇待,不过他在某些方面的确像熊。费拉期教练明白说我不是顶

聪明,不过“大熊”说他的球员大部分如此,他考虑找人特别替我补习功课。过了一个星

期,他们绘我做一项测验,里面有各种各样我不熟悉的怪问题。答了一阵子之后,我觉得没

意思,不肯再答下去。

两天后“大熊”又来了,费拉斯教练把我拖进校长办公室。“大熊”神情沮丧,可是他

仍旧很客气,他问我有没有尽全力做那个测验。我点头,但是校长直翻眼珠,“大熊”就

说:“晤,那真不幸,因为成绩显示这孩子是个***。”

校长这下子点头了,费拉斯教练站在那儿,两手插在口袋里,沉着脸怏怏不乐。我去大

学打球的前途似乎到此结束。

我太笨不能参加大学球队这个事实,似乎毫不影响美国陆军的想法。当时是我高中最后

一学年,到了春天,其他学生统统毕业。不过,他们让我也坐在台上;甚至给我一件黑袍子

穿,轮到我的时候,校长宣布他们要发给我一份“特殊”文凭。我起身走向麦克风,两名打

手也起身愿我一起走过去——我猜想是怕我又像在“全州美式足球明星盛宴”上说那种话。

我妈妈坐夜台下前排哭哭啼啼,绞着手,我觉得好快乐,好像真的有啥成就似的。

可是等我们回到家,我才明白她为什么嚎个不停——陆军来通知,要我向当地征兵委员

会什么的报到。我不知道这是做什么,但是我妈知道——那年是一九六八年,各种鸟事都等

着爆发。

妈妈给我一封校长写的信要我交给征兵委员会的人,可是不知怎的我在半路上把它弄丢

了。报到的场面像疯人院。有个穿陆军制服的大块头黑人冲大家吼叫,要大家分成一堆一

堆。我们都站在那儿,他走出来喝令:“好,我要你们一半站到那边,一半站到这边,另一

半站在原地别动!”挤在那儿的人个个神情困惑,连我都明白这家伙是个***。

他们把我带进一个房间,要我们排成一行,命令我们脱下衣服。我是不太乐意的,可是

大家都这么做,我也就做了。他们检查我们的每一个部位——眼睛、鼻子、嘴巴、耳朵——

甚至私处。他们还命令我:“弯腰;”我照做,立刻有个人用指头戳进我的***。够了!我

转身抓起那个***,卯他脑袋。突然间一阵骚动,一批人跑过来扑在我身上。不过,这一招

我司空见惯。我把他们甩开,冲出大门。我回到家把经过告诉我妈妈,她明明好着急,却

说:“别扭心,阿甘——不会有事的。”

结果不然。第二个星期,—辆旅行车停夜我家屋外,好几个穿陆军制服、戴着亮晶晶黑

头盔的人上前敲门找我。我躲在我的房间里,但是妈妈说他们只是来送我去征兵委员会。一

路上,他们紧盯着我,好像我是什么疯子。

征兵委员会里面有扇门,通往一间大办公室,办公室里坐着一个身穿光鲜制服的老头

子,他也很谨慎的瞅着我。他们要我坐下,拿了一张测验卷塞到我面前,虽然它比大学球队

测验的题目容易得多,但仍旧不简单。

做完了测验,他们把我带到另一个房间,有四、五个家伙坐在一张长桌子后面,陆续问

我问题,还传递一张好像是我做的测验卷。接着他们挤成一团交头接耳,谈完之后,其中一

个在一张纸上签名,交给我。我拿着它回到家,妈妈看完了那张纸立刻猛抓头发,流着泪赞

美上帝,因为纸上写我“暂时缓征”,理由是我痴呆。

那个星期当中还发生了另外一件事,是我生命中的一件大事。我们家有个女房客,她在

电话公司担任接线生。她名叫法兰琪**,是个和蔼可亲的淑女,非常文静内向。可是,有

天晚上,天气闷热,雷雨交加。我走过她房门的时候,她探头出来,说“阿甘,今天下午我

刚好拿到一盒软糖——你要不要吃一块?”

我说:“要”。她就带我进她房间,那盒软糖就放在化妆台上。她给了我一块,又问我

要不要再吃一块,然后指着床铺要我坐下。我起码吃了十几块软糖,当时外面闪电一亮一

亮,雷声真晌,窗帘被吹得飞起来,接着法兰班**有点像是推了我一把,使得我躺在床

上。她开始用一种亲密的动作抚摸我。“你只管闭着眼睛,”她说,“什么事都别担心。”

接着发生丁一件从没发生过的事。我说不清究竟是什么,因为我一直闭着眼睛,也因为我妈

会宰了我,不过我告诉你,朋友:它让我对未来有了崭新的看法。

问题在于,法兰班**虽是个和蔼可亲的淑女,可是她对我做的事我宁愿是同珍妮·可

兰做的。然而,我认为那是门儿都没有的事,因为我这种德行,实在难以启齿邀任何人约

会。这个说法算是客气了。

不过,因为有了这个崭新的经验,我鼓起勇气问我妈该如何处理珍妮的事,当然我绝口

没提跟法兰琪**的事。妈妈说她会替我处理,而后她打电话给珍妮·可兰的妈妈,说明情

形。第二天晚上,天呐,珍妮·可兰居然出现在我家大

门口!她打扮得好漂亮,穿一件白色洋装,头发上插了朵粉红色花朵,我做梦也想不到

她是这么美丽。她进了屋于,妈妈带她到客厅,给了她一杯冰滇淋汽水,把我叫下楼,因为

我一见到珍妮·可兰走上我们家的楼道,我就跑上楼锁住卧房。当时我宁可让五千个人追

我,也不愿走出房间,可是妈妈上楼牵着我的手下楼,而且也给了我一杯冰淇淋汽水。我紧

张的情况好些了。

妈妈说我们可以去看场**,我们出门时,她还给了珍妮三块钱。珍妮亲切极了,有说

有笑,我一个劲儿点头,咧嘴笑得活像***。**院离我们家只有四、五条街,珍妮过去买

票,我们进了戏院拢位子坐下。她问我要不要吃爆米花,等她买了爆米花回来,**刚好开

始放映。

那是一部描述一男一女的故事,女的叫邦妮,男的叫克莱,还有其他一些有趣的

人物。但是片于里也有许多、枪战之类的鬼玩意。我觉得人居然会彼此这样开枪对杀实

在好笑,因此,这种场面一出现我就哈哈笑,可是只要我一笑,珍妮就好像缩进座位里头。

**演到一半,她几乎已蹲到地上。我突然看见

甲:你知道我们首都北京将要召开的奥运会是第几届吗?

乙:众所周知,第二十九届呀!

甲:那你是否知道我们中国是第几次举办奥运会?

乙:第一次呀,这还用问吗?

甲:错了,是第二次。

乙:你的意思是我们曾经举办过?什么时候?

甲:中国历史上北宋时期。

乙:举办城市呢?

甲:山东省水泊梁山市,宋江当时任梁山市。

乙:宋公明哥哥成了。

甲:我们中国这次代表队阵容强大,共计108名运动员,总教练是豹子头林冲。

乙:好家伙,一百单八将全部上阵。

甲:开幕式这天,场面壮观,盛况空前,各国运动员精神抖擞,迈着整齐的步伐参加检阅,会场中央一个长头发的男高音唱着奥运会会歌。

乙:怎么唱的?

甲:(学刘欢)大河向东流哇,天上星星参北斗哇——

乙:原来是《好汉歌》呀!

甲:比赛中,中国队捷报频传。

乙:都有哪些喜讯?

甲:就拿马拉松来说吧,中国派出的是长跑健将戴宗。

乙:戴宗,那可是神行太保,日行千里,夜走八百呀!

甲:戴宗的时速是83.1415926华里,跑完全程才用了一小时零几分。

乙:看起来戴宗跑的还是圆形跑道。

甲:著名评书表演艺术家单田芳老先生在评书《水浒传》中有这样的称赞。

乙:怎么说的?

甲:(学单田芳)神行太保属戴宗,奥运会上显威风,创下纪录无人破,戴宗善跑马拉松。

乙:没听说过。

甲:短跑比赛更是人才倍出,取得百米冠军的是李逵。

乙:黑旋风李逵,听这绰号就不能慢了。

甲:李逵这人可大有来头。

乙:什么来头?

甲:知道我们为什么形容人黑说他赛李逵吗?

乙:为什么?

甲:因为这李逵是非洲移民,是黑人呐。

乙:一千来年了,头回听说这李逵非洲人。

甲:他与美国短跑名将刘易斯有血缘关系。

乙:他给扯这来了。

甲:我们中国在历史上就特别注意民族问题,不搞种族歧视,发现这黑人身体素质是好,对李逵重点培养,结果李逵不负重望,以0.5秒的成绩创世界纪录。

乙:这么快,这个纪录可至今无人能够打。

甲:就听发令铜锣当啷一响,李逵噌一个黑影没了.

乙:哪去了?

甲:到终点了

.乙:啊,这么快?

甲:工作人员赶紧找了个毛巾被给他包起来.

乙:包他干啥?

甲速度太快,衣服刮没了.

乙:这也太快了.

甲:你没看见现在田径运动员得冠军都披上国旗吗,就是从那传下来的。

乙:没听说过。

甲:(学唱)悠悠岁月酒,滴滴黄土岗——,(白)黄土岗酒,梁山奥运会指定产品。

乙:唉,这是怎么回事?

甲:噢,这插播了一则广告。

乙:这也有广告?

甲:那时候商品经济有了一定的发展,广告也相应产生了。

乙:那这黄土岗酒是什么酒啊?

甲:就是智取生辰纲时,白胜给杨志喝的那个。

乙:啊,这酒里可有哇,队员们喝了能行吗?我看应该喝景阳岗酒,让队员个个都能上山打虎。

甲:要不说这奥委会里有些人看我们中国队太厉害了,就刁难我们。

乙:怎么刁难的?

甲:原本我们指定的产品是景阳岗酒,但他们不让喝。

乙:凭什么?

甲:他们说这景阳岗酒里有。

乙:他们进行药检了。

甲:药检倒是没药检,他们的道理是武松喝了十八碗,居然把老虎给打死了,有这么超常的爆发力,你说不是有吗,让你们喝这酒,在拳击赛场上

不得把对手象武松打虎一样给打死呀,我们不让服用,对于这吗我们没做出具体限制,让你们中国队员个个失去战斗力。

乙:这下我们队员不就惨了。

甲:谁想到这白胜经营不守法,偷工减料,尽生产一些伪劣产品,酒里舍不得放,就连酒精也不兑,成了纯正的纯净水了,队员们喝了既消汗又解渴。

乙: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对了你刚才提到拳击,中国队拳击运动员是谁呀?

甲:鲁智深。

乙:他会打拳击?

甲:这哪的话,那是个顶级的世界拳王。鲁智深在赛前训练非常刻苦,那时没有现在这些体育器材,为了练臂力,倒拔垂杨柳,硬把一棵柳树给拔下来了。

乙:鲁智深倒拔垂杨柳是练臂力呀!

甲:更为严重的是三拳把陪练给打死了。

乙:陪练员是谁呀?

甲:镇关西。

乙:这镇关西死的可冤点。

甲:在半决赛中,由鲁智深与当今拳王泰森的祖爷爷老泰森对阵。

乙:他俩对阵,准有好戏。

甲:一上场没等打,就把老泰森吓坏了。

乙:为什么?

甲:这老泰一看自己只是两个臂膀头纹的身,鲁智深浑身上下都是纹身!

乙:要不怎么叫呢?

甲:这能看出他有多强的抗击打能力。

乙:那他是说对了。

甲:没几个回合过去,这老泰森就有点支持不住了,被迫使出祖传绝招。

乙:什么绝招?

甲:咬耳朵。

乙:这咬耳朵也祖传呐。

甲:只见老泰森照着鲁智深的耳朵“吭吃”一口就咬下去了,就听“啊”的一声惨叫,老泰森满嘴都是血。

乙:完了,鲁智深的耳朵被咬掉了。

甲:哪呀,老泰森这一口没咬正当,咬到鲁智深耳环子上了,把牙硌掉了。

乙:活该,自作自受。

甲:老泰森受到重创,无法继续比赛裁判宣布鲁智深获胜。

乙:决赛跟谁打。

甲:与霍利菲尔德的祖爷——老霍利菲尔德。

乙:谁胜了?

甲:当然是鲁智深了。

乙:怎么胜的?

甲:一开始鲁智深对老霍挺谦让,一看这老霍也是佛家***。

乙:好嘛,两秃头。

甲:比着比着老霍利菲尔德开始耍赖了,用他所谓的铁头功磕鲁智深。

乙:这回鲁智深怎么对付他?

甲:以牙还牙,以头还头,他老霍哪里知道,我们中国人是铁头功的老祖宗,在中国人百前玩铁头功简直是班门弄斧,更是以卵击石,

乙:就是.

甲:两人后来都不用拳了

乙:用什么?

甲:两手一背,改拳击为头击了,让鲁智深把老霍嗑的是头破血流。

乙:那能有他好嘛!我是个球迷,当时中国足球队的成绩怎么样?

甲:中国男子足球队在这次比赛中出尽风头,这支队伍有外籍教练的精心指导,队员的密切配合,前锋队员高球的高超技术,取得足球比赛的冠军。

乙:那时中国队也请了个外籍教练,谁呀?

甲:刘唐啊。

乙:哪国的?

甲:南斯拉夫的。刘唐全称利唐舍维奇,因为他对队员要求非常严格,都怕他,加上他白皮肤,蓝眼睛,红头发都给他取了绰号——赤发鬼刘唐。

乙:刘唐绰号这么来的,还有这个前锋运动员高球不能用。

甲:为什么?

乙:他思想啊!

甲:可以改造吗,经过领导的批评教育,同志们的热心帮助,思想有了极大的转变,成为国家队的主力队员,有了他才把世界强队巴西踢个5:0,于是诞生了奥运会会旗——五环旗。

乙:好吗,五个零。

甲:中央电视台,央人民广播电台————

乙:这又在干什么?

甲:噢,这是在解说女子篮球赛。

乙:还有解说,谁解说的?

甲:吴用啊。

乙:咋用他解说?

甲:吴用干什么工作的?

乙:说客呀 .

甲:人称铁嘴,不用他用谁,(学宋世雄)中央电视台,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各位观众各位听众,现在为您现场直播的是奥运会女子篮球赛,场上穿红色运动衣的是中国女子篮球队,穿蓝色运动衣的是日本女子篮球队,没穿运动衣的是(略停)

乙:啊,没穿运动衣的——

甲:是啦啦队。

乙:还有啦啦队。

甲:我们的啦啦队为中国代表队摇旗呐喊。

乙:怎么喊的?

甲:中国队九纹龙,中国队九纹龙——

乙:这九纹龙是什么意思?

甲:九纹龙——使劲(史进)呐。

乙:吓,真有特色。

甲:中国女子篮球队那真是一支红色娘子军,青一色红色运动服,主力队员有孙二娘,扈三娘最值得一提的是篮板队员扈三娘。

乙:她有什么物长?

甲:个高。

乙:多高个?

甲:三米多。

乙:好家伙,比姚明还高出70多公分!

甲:要不怎么人送外号一丈青呢。

乙:有她这个头,篮板没别人的。

甲:扈三娘一上场就疯狂搁篮得分.

乙:扣篮.

甲:那个头还用扣吗?

乙:可不,比篮筐还高呢.

乙:大球获胜,小球呢?

甲:小球更的说,张青是男子乒乓球单打冠军,那张青不愧被称为神弹子,那球发那刁专往对手鼻子上扣,让他防不胜防,外国人为什么鼻梁子高?

乙:准是让张青打的。

甲:你说对了。

乙:跳水项目呢?

甲:跳水自古就是我们的体育强项,阮氏三兄弟知道吗?

乙:不就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吗。

甲:知道为什么没有阮小一,阮小三,阮小四,阮小六吗?

乙:不知道。

甲:实话告诉你吧,其实他们就哥仨,他们的名字是根据他们体育成绩给取的,阮小二是二米板跳水冠军,阮小五是五米板冠军,阮小七是高台跳水冠军。

乙:那时跳水高度与现在不一样呢!照你这么说,我们中国队在这届奥运会上一定包揽了全部金牌。

甲:没错

乙:这太长中国人志气了。

甲:但是他老人家有句诗词说的好。

乙:什么诗词?

甲:(学)“俱往矣,属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乙:对,在当今强手如林的世界体育我们的体育健儿奋勇拼搏,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绩。

甲:特别我们首都北京就要召开第二十九届奥运会了。

乙:我们每一位中国人都相信,我们国家有能力,更成功,更出色地举办第二十九届奥运会。

甲:但愿到那时,让我们的体育健儿(学刘欢唱)“奥运会上一声吼哇,该出手时就出手哇,风风火火闯哇————”

乙:你还没望这个呐。